是森不是木头

小学生文笔,嗑哪对写哪对。(沉迷花亦山&代号鸢,持续产出,基本隔日更)

【代号鸢】当你第一次在他面前醉酒(第二人称全员向)

这是你们确定关系之后广陵王的一个工作日。你在酒楼一不小心被灌醉后,迷迷糊糊被下人送回了家。

他接过烂醉如泥的你,然后……

(傅融篇见合集)


刘辩篇


“广陵王……?”

你本昏昏欲睡着左摇右晃,却被这一声吓了一跳,连忙坐直身体,眼皮还是止不住地往下耷拉。

“广陵王可是困了?”

“……没有!”你连忙努力睁开眼睛,弯唇一笑,“陛下大驾光临,臣怎么敢……”

面前的男人用撑着下巴,另一手随意玩弄着卷曲的长发,语气里却是一股酸气冲天,“你有什么不敢的?”说着,他伸出手轻轻挑起你的下巴,语气里却多了几丝危险的气息,“敢背着我一个人偷偷去吃花酒……广陵王,该当何罪?”

他猛地撤回了手,你一个不稳,扑倒在地上,“陛下恕罪……”

心中却是有些不满,又夹了些委屈。

又来公私不分这一套。

想到这里,或许是真的委屈,或许是酒壮怂人胆,你抬起头来,歪七扭八又恭恭敬敬行了个礼,“陛下若是真觉得臣行为不检有伤风化,那不如直接治臣死罪好了。”说着又行一大礼,高声道:“臣对陛下不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陛下今日要算账,干脆从五岁时陛下抢我的的肉脯零食开始算,一笔算清!”

刘辩眨眨眼睛,确认你是真的醉了,“那不是……后来下山给你偷了一车子补偿吗……”

“七岁的时候,你偷我的做好的课业交给师尊!”

“……师尊后来不是发现了吗,挨揍的可不是你……”

“十四岁的时候,你把阿蓝打了一顿赶跑了,那是我在山上唯一的朋友!”

刘辩望天,谁让那丫头朝你抛媚眼的……

“要不是为了陛下,为了绣衣楼,我去吃什么花酒啊?”

“……说完了?”

“没有!”

说着,你抬起头,还要说什么似的,一副死皮赖脸又英勇就义的模样。

刘辩看着你的眼睛,叹了口气,伸手想要把你拉起来,“明明吃花酒的是广陵王,怎么弄得像是我去吃一样……”

你一个不稳,扑进了他的怀中,只觉得头晕眼花,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兰花香气,这才慢慢清醒过来。

“……陛下?”你伸手去抓他的脸颊,“……活的……”

“嘶——”天子皱了皱眉,“广陵王再热情到投怀送抱,便也不至于谋杀亲夫吧……”

油嘴滑舌,确认。

弯曲的发丝是柔软的,确认。

翻墙来广陵王府……你转头看了看院墙洒落一地的瓦片。

确认……

“——!”你猛地回过神来,想要坐起身,却被他牢牢抓住了手腕。

“怎的……广陵王的酒,可是醒了?”他的眼中满是调笑的意味,却夹杂着些不可多见的温柔。

“陛下……”只是你醉的太猛,竟错过了他眼中难得一见的认真,“我错了……”

“哦?广陵王这是认罪伏法了?”他轻笑着,凑近你的耳侧,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脖颈处,“那你说说,罪在何处?”

“呃……”你绞尽脑汁地想着,“不该一个人去……天香阁。”

话音刚落,你仿佛从天子的眼中读出了些许无语。

“不,不该……”你见他俯下身来便要亲你的模样,连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不该对陛下发脾气……”

许久后,你仿佛听见男人的轻叹声,“你啊……”他伸手拉过你的一缕发丝,“我情愿你对我发脾气……”

“这样至少我知道,你是在乎我的……”他将头颅埋进你的肩颈,闷闷道:“而并非我的一厢情愿。”

那一刻,你仿佛透过面前这个已经长大的皇帝,看见了当年牵着自己手的小男孩。

你轻轻抚上他的后背,语气轻松了些,“陛下小时候,可是个爱哭鬼呢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?”他抬起身来,皱起眉头,“谁说的?”

“师尊告诉我的呀,”你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一头乱发,“那日我被接回广陵祭祀,你却以为我从此不回山门了,守在山门前,抱着史君的腿哭了大半天呢……”

天子的嘴角微微抽搐着,笑容里多了几分威胁,“师尊……还和你说什么了?”

你耸耸肩膀,“还有很多……比如……哎呀!”

说着,他便俯下身,狠狠在你纤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,“目无君上……该罚。”

他还妄图说些什么,你却伸手搂住他的肩膀,抬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
“那时我便决定……”你的声音变得温柔而认真,“我要一辈子护着陛下,不会再让陛下一个人。”

“纵是艰难万险,漫漫长路,有我在陛下身侧,陛下可不畏风雪。”

刘辩的眼睛似乎有些红了,他侧过头去,像是怕在你面前落下泪,只是那发红的耳尖将他的心事暴露无遗,“广陵王倒是……越来越油嘴滑舌了。”

“那也是和陛下学的,从小在陛下身侧,也不得不耳濡目染了。”

“广陵王当真,什么都愿陪着我?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你觉得头又发昏起来,那几坛子七十年的女儿红可不是白喝的。

“那便……”天子从身后拿出一壶酒,“再陪我喝一局吧。”

你看着刘辩那胸有成竹的笑容,开始反思。

……莫不是今晚,被这男人算计了?

“广陵王若不想饮酒,那我们便做些……”他轻轻扯开你的外袍,“更快活的事吧……”

!果然!!!

那啥改不了那啥!

一向文雅的广陵王也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
第二日,洛阳盼来了难得一见,雨过天晴的好天气。

你醒来后,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,“刘辩!”

中气十足的喊声,同时,名字的主人知道,你喊他全名时,定是火冒三丈没有什么好事发生的。

所以,男人已经消失在了你的闺房之中,你呲牙咧嘴地揉着腰下了床,走到茶案之侧时,看见了他留下的御笔。

“宫内有急务。伞,我拿走了。”

你看向房门口,那把自己细细绑过香兰的伞,不知何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。若不是他留下的这张纸条,你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不是做梦了。

……但是腰疼也在提醒你,这不是做梦。

你隐隐约约看到那纸背后还写着什么,轻轻翻过纸张。

“幽兰生前庭,含薰待清风。清风脱然至,见别萧艾中……”

仿佛多年前那个蜷缩在山门前等自己回来的小公子,睡在漫山遍野的兰花之中,枕着兰花馥郁的香气,嘴里念念着这首香兰诗,等着你撑伞回家时,遮住了他头上那一片的骤雨狂风。

从那之后,你便会在每一日为他准备这香兰之伞,好让他走在暴雨如注的人间时,仍然能嗅到你发间的温柔。

想到这里,你微微挂上笑容,看着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。

洛阳的夏日,来得还不算太迟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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