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森不是木头

小学生文笔,嗑哪对写哪对。(沉迷花亦山&代号鸢,持续产出,基本隔日更)

【代号鸢】当你第一次在他面前醉酒(第二人称全员向)

这是你们确定关系之后广陵王的一个工作日。你在酒楼一不小心被灌醉后,迷迷糊糊被下人送回了家。

他接过烂醉如泥的你,然后……


袁基篇

(傅融&刘辩篇看合集)


当你迷迷糊糊醒来时,眼前却是一片洇红之色,仿佛整间屋子都笼罩上了细腻的红纱一般,多了几分神秘与不可告人的心思。

你坐起身来,却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,“醒了?”

刚刚从醉酒醒来的你有些发愣,还以为自己在天香阁的客房之中,以至于并未认出面前人的声音,“我……?我喝多了?怎么还在这里?”又有些着急,“如今几刻了?再不回绣衣楼的话……”

大家该着急了。

这句话你却没有说出口,有人拉住了你的手腕,将你死死按在卧榻之上。

“——!你——”你这才意识到,眼前的红色是因为有人在你双目之上缠住了一圈红丝佩带,而那丝绢佩带上的袅袅茶香,混在自己身上沾染的天香阁的脂粉气里,显得并不明显,反而被无尽的欲望吞没了一般。

“殿下……”那人的声音轻柔,语气里却是捉摸不定的情绪,“殿下喝醉了……”

“……袁基?”本来还带着警惕的你瞬间放下心来,“是你。”

“是我,殿下以为是何人?”他伸手轻轻抚上你的脸颊,“殿下……期待是何人呢?”

你连忙道:“不是,”说着又挂上笑意,语气也轻松起来,“是你,我便放心了。”

他的手微微一顿,停在了半空中,“真的吗?”

你点点头,“袁公子是正人君子,若是我这副醉酒的模样被别人看了去,倒是会惹不少麻烦。”说着,你妄图伸出手去,“我的眼睛……”

他轻轻按住你的手,语气却没那么轻松,“正人君子……吗?”

“……袁基?”

他仿佛轻笑一声,凑近你的耳畔低语道:“殿下可知,人不可貌相。”

“你说的不错,”你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真诚,“但我想你我二人之间,无需这些心机算计。”

你听到他轻叹一声,“殿下这个人啊……真的是,让袁基为难。”

……为难?

”殿下还是不要取掉这丝带,“他语气温柔又认真,“天香阁里,殿下中了计,那歌姬是西凉军的暗探,在脂粉里涂了毒,想要毒盲殿下……”

“什么?!”你下意识伸手抚上眼睛,又被他拉住了手,“放心,有我在。”

“这里是……?”你隔着红纱,打量着陌生的地方。

“这是我在洛阳的一处私宅,”袁基站起身,为你端了杯茶,“放心,此处极为隐秘,不为外人知晓。”

“谢谢……”你下意识拉住他握着茶杯的手,“没有你出手相救,我今夜便有大麻烦了。”

隔着红纱,你看见袁基的手握成拳,抵在唇边轻咳了咳,“你我之间,殿下无需客气。”

说着,你二人居然又这么沉默下来,你惊觉自己拉着男人的手,连忙不好意思地想要松开,“我……”

“牵着,好吗?”袁基轻轻地说着,像是祈求,“我想……”说着,他反手牵住你的指尖,与你十指相扣,“我想这样牵着殿下……”

你愣了愣,又笑着,“好。”

月色如水,是洛阳夏日难得一见的晴夜,你们靠在床边,看着窗棂外的月亮。

“你的手,很软,很温暖,”他微微靠你近了些,“像是母亲的手。”

“……是吗?”你转头去看着他,“倒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,想必你幼时,袁夫人也这样牵着你……”

“并非如此,”袁基微微坐直了身体,“我的身份,父亲和母亲,都不会太惯着我,”说着他又轻笑起来,“有时倒是羡慕绍儿和术儿,比我过的自在些……”

你看着他的侧脸,影影约约地,看不清他的表情,许是红丝带的缘故,你感到他被暗红的影子笼罩着,像是压抑了许久。

你又顺着他的眼神看向窗外的月亮,月亮本应是洁白莹光的,此刻在你的眼中却成了血月,似乎沾染了些许危险的气息。

袁家的嫡长子……也许在令人羡艳的背后,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艰辛事。

想到这里,你不由得拉紧了他的手。

“……无妨,都是些小时候的事了,”他反倒安慰你,他的声音明明听起来染上了些悲伤之意,“对我来说,也不是什么要紧事。”

“那你小时候自然也没有放过纸鸢,没看过蚩尤戏,没玩过蹴鞠咯,”不知为何,你便只是想让眼前人高兴,笑眯眯地转向他道:“下次来绣衣楼吧,我们都很欢迎你来呢,到时咱们出城去玩,可好?”

你说着,他却在你唇间一点,“殿下……殿下还是安静些好。”

“……什么?”

他笑起来,挑起你的下巴,“殿下说话的样子甚是可爱,袁基……会忍不住。”

你一直以为他的吻是温柔的,可这个吻却带着些与他温文尔雅气质不符的强势,他顺势压在你的身躯之上,语气也变得暧昧又危险起来,却带着更深的渴求,“我对别人毫无兴趣,我想得到的,只有殿下一人……”

“答应我,殿下……”他轻轻在你的脖颈之上落下一吻,“不要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了,”像是有什么滚烫的液体顺着衣领打湿了你的胸口,“我很怕……”

“很怕没有及时救下你,然后……”

“求求你,不要留我一人在这世间。”

他压抑着哭腔,却是让你听得不断心疼起来,你抚上他的脊背,“身为广陵王,我很多时候身不由己,但……”你捧住他的脸颊,认真道:“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,你放心。”

“真的吗……”他靠在你的肩颈之处,闷声道:“今夜让袁基担心的账,我却要好好和殿下算一算……”

红纱轻绕,淹没了一室旖旎风光。

第二日,你再醒来时,发现眼上的红纱不见了踪影,窗外晴空万里,一片安宁祥和。

“袁基!”你笑着迎上端着茶进来的男人,“我的眼睛好了!”

他又恢复了一如既往温文尔雅的模样,笑着点点头,“那便好。”

“楼里还有公务,我得先走了。”你又想到昨晚的事,脸红着咳了咳,“下次……来楼里之前,让心纸君给我递个话吧。”

“好。”他笑得温柔,“殿下准备一下,我让下人驾车送你回去。”

你笑着应下来,看他出了门,却没看见他藏在袖内的红丝带。

“……不知下次什么时候,才能让你心甘情愿戴上它呢……”袁基低下头,微微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惆怅。

想到红丝带与肌肤在夜色之中相互映衬的模样,他微微回头,看向你站在窗侧的身影。

下次……可是没有骗你的好机会了。

坐着袁家的超豪华马车,你一边啧啧称奇,一边掀开帘子,正巧,这回绣衣楼的路还要路过天香阁。

“有伤风化,今日起停业整顿……?”你看着那阁门口高高挂起的牌子。

这倒是稀奇,谁这样大的本事,关了这洛阳最大的花楼?

话说回来……袁太仆是如何知道,你昨夜在天香阁中的?

你怀着满腹的疑问,但又被心纸君送来的公务瞬间淹没了,不再去思考。

“啊啊啊!没钱了啊啊啊啊啊啊!”你看着绣衣楼这个月的账册,和心纸君抱头痛哭。

你的哀鸣夹杂着他的轻笑声,回响在洛阳的夏日晴空之中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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